久违的日更,感觉自己可牛逼了,叉会儿腰。
感谢清臣臣帮我张罗,萧备备帮我弄的封面,虽然我还没放出来。
重点,封面上的火柴人我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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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命如此,想要的永远得不到,不想要的永远与你纠缠。
那个书生很久没有出现了,这边新开的茶楼下有一个会讲话本的先生,惊堂木拍得震天响,桌子上的花生壳滚了滚,落到地上。
窗外柳枝拨弄着清潭,我选了靠窗的位置,凡人在我身边来去,没有一个稍稍驻足。
说书人讲的是一个叫玉娘的人与她的董郎,二人分分合合,遭遇了多少坎坷磨难终于在一起,被人唤作神仙眷侣的故事。
人称的,听到这,我就知道这玉娘的下场了。
窗外的雨稀稀拉拉,乌云罩顶,整个凡间都变得沉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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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时桥上常站着一名俊秀的男子,他衣裳服帖到身上,发尾散乱,斜靠在桥边,拿着一壶喝不完的美酒。
我与他相识没有多久,他是个十分自来熟的人,一见面便邀请我喝酒投壶,还吹嘘自己如今往返数百皆中。
雨水打不湿我的袍脚,但投壶的小枝桠却可以,洗衣服实在太麻烦,找衣服是更麻烦的事,于是我坐在那,看他自雨初投到雨停,阳光出来时皱着眉,“要是雨能长久些就好了。”
“那样我就能多陪陪你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你需要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需要。”他这鬼实在固执的像驴。
“不需要。”
这次我等了一会儿,回头时他已经不在了,是随着乌云同归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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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抱着猫,坐在熟悉了槐树林里,扯着他的新琴弦。
我坐在对面,老老实实端端正正。
他比预想的回来的要晚了两个时辰,不过与我没什么关系,一眨眼也便到了。
那猫不知廉耻地舔着自己的屁股,尾巴毛都炸开了,槐将它放在一边,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凤囚凰吧。”
“凤求凰?”槐笑了起来,“真想不到你竟然想听这个,谁家少年不思春嘛……”
槐的乐曲从来轻灵动听,我想让他弹弹这个,听起来那么悲伤的曲调,该让我戒了名叫槐的毒。
只是这曲子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,我怀疑是他弹错了,该好好记一笔才行。
夜里,槐被猫围着,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“真的有天狗吗?”他问我,我猜应该是的吧,于是点了点头。
“哦,那我可要好好安置我的猫了。”他侧过身,把它们搂进怀里,几个不堪重压,破碎成了灵子。
“它被天狗吃掉了。”槐看着我,“接下来天狗要吃谁了呢?”